郑曲尺颦眉,自圆其说道:“且也要看情况,若是为了国家大义,为了保护别人,手段过激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但只是为了曾经的罅隙私仇,为了满足自身欲望而行事,那便是自私自利。”
“你这么说,本身就是偏颇,卑鄙就是卑鄙,不为任何目的而改变。”公输即若泠着脸,满嘴的酸话外,还是夹枪带棍。
郑曲尺读书十几载,道德深植入心,倒也认同他这句话,她抓扒了下额发:“所以我说的是理解,而不是对错……偏题了,还是继续之前的事情吧,你明确地告诉我,是不是侯飞擎?”
“不是他。”
郑曲尺直勾勾盯着他,想看看他是随口胡言,还是在敷衍了事,而公输即若却没有表现出任何一丝的心虚或躲避:“我认识的侯飞擎,不是那样的人。”
虽然侯飞擎也承认是他做的,可公输即若与他相交数年,虽非挚友,但也知悉其秉性,况且能入他公输即若眼的人,绝非是那等无耻卑劣之人,倘若他不信他,便等同于说自己无辨人之能,有眼无珠。
“好吧。”
她放弃继续质疑,接受了他这个回答。
公输即若却对她模棱两可的回答不满意:“你不信?以为我在……”
郑曲尺赶忙伸手打住:“不是,我不了解侯飞擎,但你应该了解他,你说不是他,那大概真不是他吧。”
这是反话嘲讽还是真心话?
“我说不是,你便相信不是?”
“你也没什么理由来骗我啊,反正是不是侯飞擎,我们现在都拿他没啥办法,你又何必一再否认,编造出一个嫌疑人来?”
郑曲尺的话令公输即若一时失语发怔。
见他之前铁青泛黑的脸色好似有所好转,郑曲尺眼珠子灵动一转,打铁趁热问道:“所以不是侯飞擎,那会是谁呢?”
公输即若微微抬起下颌,似笑非笑道:“这是第二个问题,该轮到我了。”
郑曲尺抬头望天,长吁短叹了一声:“感觉白问了。”
只划掉了一个嫌疑人,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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