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凝重之意。
战斗已经和他们无关了。
畸变开启后，两人就无法再操纵本体。
两头死灵君主更是不可能沟通。
墨灵所化的死灵君主看起来还好些。
虽然能认得出他，但也仅限于本能。
此时的战斗仔细看去，以林安丰富的战斗经验，自然能看出胜利的天平正在向鬼婴倾泻。
原因无他。
作为战力最关键的墨灵，此时已经表现出轻微不支的感觉。
她的力量，被鬼婴吸收的太多了。
再加上模因的力量始终大幅度供应向鬼婴，一旦平衡被打破，很快就会变成一边倒的局面，摧枯拉朽。
“有办法能让我控制畸变体吗？”
“或者让畸变体再强些？”
眉头紧皱，看着不是太能分清敌我，有时候甚至会捞起一名复苏体吃掉的“自己”，林安眼中闪过深深地无奈。
自己吃自己，这种变态的场景，连他看了都觉得有些诡异...
畸变体很强，但在不具备智能下，他的攻击太分散了。
差不多三阶巅峰的实力，近乎完美的战斗本能。
但在面对的敌人是拥有大量物理豁免的死灵体面前，畸变体所造成的伤害，竟还不如墨灵。
（“没办法。”）
第二意志摇了摇头，迅速回道，他对于现在的情况并不意外。
（“除非我们两个彻底放弃意识，完全畸变。不然畸变后的实力上限只有这么多了。”）
（“全放开，你跟我会死，畸变体在杀掉死灵君主后，墨灵也会被吃掉。”）
淡淡的给出自己的判断后，第二意志眼中闪过一抹轻微的叹息之意。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任凭他经历过他少次生死模拟，智力和战斗天赋有多高。
但在这种不能被掌控又没有底牌的情况下，他也只能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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