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类似于伊夫林·比阿特丽斯·霍尔那句；我不赞同你的意见，但我捍卫你发言的权利。”
林楠亦是微笑的颔首，刘艺菲有自己的想法而不是完全附和他，这是好事情。
不像陈大导演家的那位制片人，从来没有自己的想法，只会以陈恺歌的意志为自己的意志。
而陈大导演那绝对大男子主义式的霸道，虽然对陈虹“爱得深沉”，但也压抑呀。
突然，桌上的手机再次亮屏震动了起来。林楠和刘艺菲俱是看了过去，表情玩味的同时又带着些无聊。
“这是第几个了？”刘姑娘饶有兴趣地问道。
“昨天傍晚关机的早，结果都扎堆到今天上午来了。从早上到现在，应该是打进来的第八个还是第九个了吧？或者第十个？”
林楠也忘了，他犹豫了两秒后，还是起身过去拿起了仍在来电中的手机：“嗯？这次是岳军啊！”
“我好像猜到一些了。”刘姑娘的笑容愈发灿烂了。
“说话，你怎么也打来了？这可是我今天上午接起的第一通电话呢。”
“林导，你和艺菲要是接了别的电话，我也就不需要打过来了。
从昨晚到现在，您二位是关机了，清净的很，我可就惨了，整个圈子的电话都在轰炸我。”
“怎么轰炸的啊？我听听。”刘艺菲忍不住打趣了句。
“媒体、同行、导演协会，还有不少电影人。主要意图就那些：采访、打探咱们的态度、想当中间人调停、怕被咱们惦记上给穿小鞋……
毕竟林导这算是跟港圈的代表性大导演公开撕破了脸皮，可不是什么小事儿。”岳军慢条斯理地解释道，语气中还带着些笑意。
“呵呵，又不是第一次了。去年不还跟港圈的代表性大制片人撕破脸了吗？一个个大惊小怪的。”林楠无语地嘲笑了起来。
“所以，在有些人看来这不是一个好兆头。这不，连导演协会都冒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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