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想出头太难了，但这又是个极具诱惑的圈子。
林楠发现了个问题，有些学生艺考，刚出去后，几个老师当场就会聊到这些人的表现。
说的大多是优点，少数挑点毛病，挑着挑着也就变成了不算什么问题的小事儿，最后的分数一定会不错。
刚开始林楠以为是正常的，直到一个女生有意无意地提到了某位圈内前辈。
然后就是她毫无特色、且频频走神忘词的朗诵，被几个老师说成可以理解，嗯，还不错。
林楠懂了，怪不得会提前告诉他，景恬只要文化课过线就绝对没问题，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但人家景恬那舞蹈跳的是真好，面试环节表现绝对上佳，眼前这货有什么特色？
几人出去后，林楠才开口，“几位老师，这有点过了吧，她连《悯农》都能背错，念没念过小学啊？”
“这，也不能怪孩子，她应该挺紧张的。但有礼貌啊，见了伱不是还说喜欢你的电影嘛。”
“喜欢我的电影？可我那部电影叫《隐入尘烟》，不叫《隐入烟尘》，讲的是苦难，不是她说的农村爱情故事……”
林楠真是忍不了了，要才艺没才艺，要脑子没脑子，还学别人拍马屁？就凭她是谁谁的亲戚？
“我后面工作有点忙，就不参加了。”
林楠离开了表演系，和老姜聊起了这个事情。
“每年是有些名额留出来的，但听你这么一说，今年确实更过分了。”
“后面我就不去了，你帮我给那边领导打个招呼。”
“行吧，连你的电影都没看过，就拿来拍马屁，也是个蠢才，哈哈。”
……
《画皮》的剧本审核通过了，被挂在电影局的官网。
编剧和导演的名字都是林楠。
不到一个小时，网上全是这个新闻。
“林楠新片，古装魔幻爱情！”
“看剧本名字，这是改编的聊斋。”
“电影《画皮》，人妖虐恋……”
华亿第一时间，就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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