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水。
当时他还觉得可惜。
下水探查情况，回来跟族长汇报，也算是邀功。
但是现在他庆幸自己水性不好没下去。
否则也要完蛋。
“沉了？谁干的？”
王贺问道。
探子说道：“不知道，它自己沉入水底的。”
“自己沉的？人呢？船上的人呢？”
王贺问道。
这是他最关心的。
苏玉一行人在县衙灭了朱家，大摇大摆进入扬州。
他们尾随了一路，就等着靠岸，一睹真容。
苏玉在行船过程中，知道岸上有人，所以没有靠岸，只在中间行驶。
而这些探子不敢靠近。
王贺只能从其他人的描述中得知苏玉他们大概的模样。
具体的容貌，他们都不知道。
“回大人，当时鸭子和其他家族的探子见船沉了，他们一起下水查探。”
“可就在他们游到沉船的位置，开始下潜确认时，江楼船突然....”
探子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那时候没有爆炸的词语，他不知道如何描述。
“突然怎么样？”
王贺喝问道。
探子说道：“就是突然好像水里打雷一般，一声巨响，水面被炸起了百米的水花，所有人都死了。”
王贺感觉不可思议。
探子绝对不敢欺瞒自己。
在王家，欺瞒族长，死路一条。
但是探子所言，太过蹊跷。
什么叫做突然水里打雷？
难道说...船上的不是人，而是妖？还是神？
雷电在古代那是极其神秘，极其恐怖的东西。
不管中外，雷都是神明才有的东西。
它有至阳至刚的威力，人人畏惧。
“你下去吧。”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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