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今昔一愣，“你有清醒的时候的意识？”
小奶衍埋在她怀里，用力的点了点头。
小声说，“不刻意控制念头的情况下，我们都互相可以看到对方发生的事，但是我们也有不想让对方看到的。”
今昔眸光骤然变得复杂，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
“今今，你能一直跟着他吗？”小奶衍不自觉地咬住唇瓣，有点气鼓鼓的说，“他不想喝酒让我出来，还故意控制平时跟你相处的时候，不让我看到你，我好难才能看到你一次。”..??m
她原本以为，小奶衍只是明司衍喝醉后控制不住的反差萌。
原来是两个有记忆的思想。
今昔瞬间整不会了,捏了捏眼角，木声问，“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两个人格？”
“我们是一体的，但我们不一样。他是主观意识，我是客观意识。”
小奶衍微仰起脖子，眨巴着眼，眼神变得亮晶晶的，自我推销的说，
“他只会让今今生气，而我不会。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才会放我出来。”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才会放我出来。
今昔指尖狠狠颤了一下。
她忽然想到之前明司衍好几次变成小奶衍的时候。
除了被明景忱故意放酒精那次。
其他时候，都是他在情绪不稳时，故意喝醉的。
明司衍骨子里那么霸道占有欲极强，之前她只是提了一次想小奶衍，都能气好几天。
她说他是老样子，可其实，他已经改变了很多。
只有她，一点没变。
“你在想他，你怎么能对着我想他！”小奶衍敏锐的察觉到今昔的走神，眸光揉了水般的潋滟，宛如被分走宠爱的傲娇猫咪，气呼呼的扬起猫咪肉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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