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扬笑着，状似无意地说：“严格也都是为你好，严师出高徒，这句话有没有听过。”
释迦点头：“师傅也夸过我，我应该没给师傅丢脸。”
万扬也摸了摸释迦的光头：“师傅不下山，我跟你楼萦师姐也没时间来看望他老人家，小师弟，有你陪着师傅，我们也就放心。”
释迦脱口而出：“师傅下过山的。”
“下过山？什么时候？”
释迦没有多想，说：“一个月前下过山，后山有条小路，师傅会从小路下山，不过师傅从不带我下山，也让我别告诉别人。”
董长年才死，一个月前下山，这时间也不符合。
万扬在释迦这套了不少话，楼萦这边，东拉西扯了很多，却没有提有关金针的事。
楼萦陪了师傅一整天，夜里，两口子回到客房，她换上夜行衣：“白斩鸡，你在房间里待着，我出去一趟。”
“穿成这样出去？”万扬指了指她身上的夜行衣：“你白天问出什么了？”
“我师傅多精明，我又不傻，明着问。”楼萦神色严肃地说：“不过，师傅嘴里，没几句实话。”
万扬还挺惊讶的：“媳妇儿，我还以为你不会怀疑你师傅。”
“我这叫大智若愚。”楼萦翻白眼：“以为我像你一样傻缺？”
万扬笑：“我媳妇儿最厉害，那你这是准备……？”
“打劫我师傅。”楼萦嘿嘿一笑：“放心，我有把握，被发现了，也能糊弄过去，反正这事，我也不是第一次干。”
“带我一个？”
“带你？目标太大，容易暴露身份，你一边玩。”
万扬倚着桌子，说：“媳妇儿，你这师傅，深藏不露，我问过释迦，你师傅下过山，而且，他早知道你结婚的事。”
闻言，楼萦神色一凝，严肃地说：“万扬，我师傅有可能真跟董长年被杀一案有关，刚才我套过师傅的话，他认识董长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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