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较安全的。
“好！好啊！”
听到女儿（儿媳妇）早有安排，两位老父亲愈发高兴。
连带着，迁徙学校而引发的痛苦、悲愤、担忧等等负面情绪，也被冲散了许多。
“……走吧！”
将愿意跟着学校迁徙的学生送上火车，魏校长长长叹了一口气。
国家破败至此，他们这些老东西徒有一腔热情，竟也无可奈何，只能随波逐流。
顾父与魏校长相识了大半辈子，自是了解这位老友兼亲家。
他挤出一抹苦笑，“老魏，你已经很不错了。真若说无奈，还得是我们这些摇笔杆子的。”
百无一用是书生！
顾父从未有过如此强烈且深刻的感受。
除了一根笔，顾父再无别的武器。
而在报纸上的呼吁、呐喊，并没有太多的作用。
倒是老魏，学了半辈子的物理，教出来的学生，或是出国深造，或是去了实验室。
哪怕做不出震惊世界的科研成果，能够改进一下无线电，都是在为国家做贡献啊。
“得了吧！老顾，你是个摇笔杆子的，可你闺女不是！”
“我可听说了，咱们家晚晴在物理方便，颇有成就。”
后浪已经袭来，他们这些前浪没用些就没用些吧。
顾父：……他还真不是炫耀。
而是真的有感而发。
不过，有个如此优秀的女儿，顾父也是高兴的。
当然他也没有忽略了女婿，“京西也不错，我听说他在研究能飞的炮弹？”
“……”
什么叫能飞的炮弹？
这说法，太外行了。
魏校长作为理工精英，听到一个文科生如此说话，颇有些无语。
“应该是火箭。其实国外已经有科学家在研究……”
魏校长也只是大概有所听闻。
毕竟这种技术，都是保密级别非常高的。
而想要实现这种技术，在战乱、贫瘠、落后的国内，几乎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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