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的意愿，他没有亲手执行杀戮。」
他看向安格朗：「是的，我知晓一切。」
他看向圣吉列斯与康拉德·科兹：「命运无从更改——她已诞生，她的存在已经成为既定的事实，没有人能够改变这件事。」
他看向伏尔甘：「他们死前非常痛苦，但并不后悔。」
他看向佩图拉博：「你同样参与了这场战斗。」
他看向莫塔里安：「你也是，莫塔里安，你没有逃避——也没有人再强迫你。」
他看向罗伯特·基利曼：「魔法没有起到效用，罗伯特。魔法已经不再能对她起任何作用。」
他看向马格努斯：「你没能得到完整的解决办法，马格努斯，他没有如你预想的一般归来。」
他看向科尔乌斯·科拉克斯：「除一人以外，你们都消逝了，随我一起死在了他的记忆当中。那是一场光荣的战斗。」
他看向阿尔法瑞斯：「是的，你做得很好，阿尔法瑞斯，但人力终有尽。」
他抬头，看向天空，燃烧的画布之上什么也没有，但他的目光没有仅存于此，而是抵达了更为悠远的某处。抵达了一片破碎的世界碎片之上。
他凝视着那里，嘴唇轻启，低语：「你没有缺席，来昂。这一次没有。」
而他的影子中，有火焰一闪即逝。福格瑞姆凭借着一种本能，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他的惊讶溢于言表，愧疚随之而来，但影子中的那个英魂却只是微微一笑。
最后的最后——人类之主看向了黎曼·鲁斯。
「很抱歉让你承担这样的职责。」他缓慢地说。「很抱歉你所经受的一切，但你已经握住了剑，黎曼·鲁斯，最后的最后，你终结了一切。」
芬里斯人发出了一声无法接受的凄惨呐喊，那是不成任何语句的声音，等同于咆孝，但却破碎的令人心惊。
他不可避免地失散了站立的力气，伏尔甘立刻搀扶住他。世界再次变化，只一眨眼的功夫，他们便再次回到了复仇号上。
在原体们眼前，他们的父亲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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