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束。
细节决定成败，若是再穿着鬼袍，戴着鬼面，怕就要引起顾寒的怀疑了。
“球球？”
顾寒朝一旁瞥了一眼，无语道：“冯大哥，你能看出来它是破虚吗？”
“……”
冯十六看了一眼，无言以对。
若不是知根知底。
他还真看不出来！
这跟见识眼力无关，毕竟身为破虚……首先，得长得像条鱼，而不是一个长了翅膀的球！
一旁。
球球静静地悬停在顾寒身旁，神情呆滞，目光迷茫，两只大眼睛里满是小星星，嘴角的口水流个不停。
“呜……”
嘴里还在念念有词。
要饿晕了呀……
饿归饿。
它倒也很讲义气，一直驮着半死不活的树苗子，没有抛弃给为了它偷神晶的树哥哥。
顾寒又好气又好笑。
这副小吃货的模样，让他想起了曾经的阿傻。
“行了。”
他一脸的无奈，“待会进了商会，让你好好吃一顿。”
“呜？”
球球精神一振，小眼神瞬间变得亮晶晶的。
随便找了个人问明了方位，一行人便朝着商会核心之地行进而去，虽然组合怪异，凤汐的容貌又惊人，可这里来往的大多是散修和中小势力的人，有冯十六这个表面上的无量境在，自然没有人不开眼来惹他们。
搭讪的都没有。
途中，顾寒也是拿出了得自黄泉殿的消息，细细研究起了落云商会。
其实。
关于商会，信息里没有过多描述，对那位落云会长，也仅有一句话的介绍。
侯震。
归一三重境。
担任会长多年，人脉极广，可通过他寻找三号摆渡人。
“归一境的会长？”
千夜突然来了点兴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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