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常人宽阔了数倍，虽然有些不适，可远远没有到极限！
也不知过了多久。
那条小蛇火毒吐尽，早已掉落在地，一动不动，萎靡至极，再不复先前的凶悍和暴虐。
而顾寒经脉内的胀痛感，也陡然减弱。
那海量的雾状灵气，此时却是化作了一条涓涓细流，在经脉中静静流淌。
液态灵力！
凝气十重境！
“呼……”
顾寒轻轻吐了口气，缓缓站了起来，细细感知体内的变化。
“这就是极境？”
液态的灵力，虽然粗细只有拇指的五分之一，可若是换成总量，几乎是同境修士的十余倍，甚至比之寻常开脉五六重境，还要多了不少！
更何况。
他此时的灵力之精纯，远胜以往！
“果然很强！”
“也……的确不是太难！那个家伙，果然没有骗我！”
“只是……”
看了一眼地上那条红色小蛇，他心里暗暗后怕。
“下次，绝对不能这么莽撞了！”
他稍一细想，便明白了前因后果。
这条红色小蛇品阶虽高，可主要的攻击手段，便是那火毒了，若是用来对付常人，就算是通窍境的高手，也绝对不敢正面对抗，可面对顾寒那神异的经脉，却天生遇到了克星，十成实力发挥不出来一成，哪有不落败的道理？
只不过。
若是换作别的妖兽。
怕是他现在早就被撕成了碎片，根本不可能因祸得福，得了这桩大造化。
“嘶！”
正在顾寒感慨之际。
红色小蛇似乎恢复了些体力，信子一吐，血红色的小眼中满是怨毒之色，快若闪电，朝着顾寒面门扑来，目标……赫然是顾寒的双眼！
只不过。
它低估了顾寒的灵觉。
在它起身的那一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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