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盛阳把事情的大概一说，冯导的表情早就松弛了下来，哈哈大笑着拿刘清山打趣：“总算是有人能气到你了，不容易呀！”
葛大爷也是大笑：“而且他还只能忍着不敢出手，这事儿稀罕！”
刘清山苦笑：“你们想多了，在国外我也没打过老人。”
“没打过？”冯导撇着嘴揭穿他，“我好像记得理查·基尔比我还大了十岁，我都快50岁了！”
刘清山讪笑，“那个是例外，不过我可没这打他，就扇了他一巴掌，把他踩在脚下了，不信你们问问溪善姐！”
金溪善笑着白了他一眼：“这还不叫打？你的逻辑好奇怪！”
“那种人就该打！”冯导几乎跟葛大爷异口同声。
樊盛阳笑道：“确实该打，换成我怕是早把他打成猪头了，师父心太软，当着上百人的面没好意思下狠手！”
冯导这个时候都笑得咳嗽起来：“有什么师父就有什么徒弟呀，盛阳，你小子的心可够黑的，60岁的老头也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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