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居然在电视台也有关系，不得不说，你又一次出乎了我的意料。”
刘清山这么说的言外之意，是葛瑞丝很明显没借势自己身世的意图，毕竟疯子夸克的名下生意牵扯到了很多事情，并不能明目张胆的把自己女儿暴露出来。
在没有那位隐形世界首富的影响力前提下，葛瑞丝仍能够在媒体方面有一定的操控能力，这就很不简单了。
没曾想，葛瑞丝一语便道破了其中玄机：“除了pt家纺，我还是两家电视台的股东，三个基金会的投资方，四家律师行的合伙人，所以刘先生不用担心你的通告费问题，那笔数目对我来说就是买几条裙子的钱！”
刘清山、金溪善深吸了一口凉气，也算是才明白过来，人家那么任性的经营方式是有依仗的。
葛瑞丝接着道：“其实这些生意一半是菲尔在做，他们家有钱，在澳洲和巴西有矿产，但华纳的工作对他来说却比生意重要，这一点说出来，会有人相信吗？”
刘清山忽然笑道：“我是越来越喜欢菲尔这个人了，说明艺术对他来说更纯粹，这样的人做朋友也更值得信任！”
葛瑞丝苦笑：“能创作出优秀作品才算是艺术，他现在的工作更像是买下来的，积极的工作态度是有了，但写出来的歌我听了都觉得很一般！”
“所以你认为华纳一直没赶他走是有原因的？”
“难道不是吗？在我的公司，如果一位员工总是在业绩上提升不上去，我当然会选择开除他了！”
“音乐并不能单纯以好不好听来评判它，而是以统一性、复杂性、紧张性三项标准做艺术评价的最为重要。”
“那是专业人士的解读方式，更多人还是像我一样以是否值得循环播放来具体区分，尽管我也认真学过几年乐理知识。”
“好吧，但一个男人的毕生爱好最好不要试图打击，不然对你们的婚姻生活可没多少好处！”
“所以我就一切都由着他了，不过菲尔也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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