娣展颜一笑，说：“你妈什么时候骗过你们？”“放心吧，他一准儿会来。”“刚不还说要送我们过年物资的么？”二毛、三毛闻言，又高兴起来。梁拉娣摇头笑笑，转身回屋歇息，今儿比上班累多了。接下来几天，江平安没去跟女人混。最多晚上跟秦淮茹折腾，白天都用心去办正事了。供销社、粮站、食品站、商业等单位。尤其是商业部门去的最勤。因为这个部门，分设工业品、副食品、生产资料、土产废品四个经营部。是现在政企合一的管理组织，手里掌握很多资源。到了星期四，江平安去了一趟厂里。领导们一旦作了决议，就不会开玩笑，果真把东西全给凑齐了。三箱华子和六十瓶茅台。三箱华子共一百五十条，江平安截胡了三十条烟和十瓶酒。余下的一百二十条华子和五十瓶酒，当天下午就送出去了。效果自然是有力的。第二天，江平安就和李副厂长，去各供应单位办手续。提前把明年的份额定下来了。傍晚。吉普车在马路上飞驰。后座上，李副厂长不时打量江平安，把江平安看得发毛。“厂长，有事儿说事儿，你这样盯着我看，有些不对劲儿。”李副厂长哑然失笑，说道：“我就想看看你那脑袋瓜装的啥？”“为什么别人办不成的事儿，你就办成了！”今天虽然把定量份额确定了，满足了预期。但办手续时，他也没看到哪个领导出面。所以他也不知道江平安跟哪些领导有关系。这些单位的领导，个个都是老狐狸。哪怕是他，也没把握搞定那么多人。江平安干笑道：“这跟我没关系，还是厂领导的支持得力。”这话没假，光凭他用嘴巴子巴拉，也是没用的。每个单位的关键领导，上下关节，必须要打通，才会这样顺利。想要获得多余的份额，就必须走人情。而厂领导凑的那些东西，还只是敲门砖。真正的利益，全在定额之中。反正左手倒腾到右手，这事儿讲明了也没什么新鲜的。李副厂长见他不愿意说，也不多问。同时也更看重江平安了，这小子的口风不是一般的紧。换作一般人立那么大功劳，早就牛皮吹上天了。然而江平安却跟无事人一样，喜怒不形于色。这种人，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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