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在目。
他只要闭上眼睛，就浮现出众生自救会那些人的丑恶嘴脸，还有那些女孩们被铁链锲入皮肉的惨状。
两种画面在他的脑海之中不断转换，最终化为一片黑暗。
“大锅，我今天完成了一样伟大的成就！”涵涵满脸骄傲，指了指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大碗小米粥和几碟咸菜和一盘鸡蛋糕：“农场的老母鸡下蛋了，这些都是我亲手做的哦！”
李天然有些意外。
“这是……是你做的？”李天然问道。
“当然。”涵涵似乎很骄傲，说道：“涵涵也可以照顾大锅了，厉害吧！”
李天然的确没想到，涵涵居然也懂得做早餐了，而且看起来卖相还挺不错。
“涵涵真棒！”李天然掐了掐涵涵的脸，但随后很认真的说道：“但是以后不许再去厨房了。”
涵涵还太小，很容易被烫伤。
“知道了。”涵涵瘪着嘴，有些失落。
李天然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端起碗开始吃饭。
米粥煮的有些糊，鸡蛋糕里没有放酱油和盐，吃起来味道有些淡，但李天然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更何况这份早饭是涵涵亲自下厨做的，让他颇有一种老父亲的欣慰感。
自己亲手带大的崽，如果她完成了某种成就时，那么自己心中的满足感是难以用言语来表达的。
一份口感不怎么样的早餐，也让李天然吃出了满汉全席的味道。
匆匆吃完饭，李天然抱着碗筷来到厨房准备洗刷，但余光却忽然瞥到了橱柜里原有的十几个碗碟居然少了将近一半，他挑了挑眉毛问道：“李涵同学！我们厨房里的碗都到什么地方去了？”
“完成伟大成就的路上，通常都是需要牺牲的……”涵涵大言不惭道：“它们为我的事业做出了突出贡献。”
“说人话！”
“不小心打碎，现在已经魂归垃圾桶了。”涵涵感觉有点丢人，低下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李天然无奈的摇了摇头。
就在此时，悦耳的提示音在他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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