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而已！
第二境和第四境的差距，何其大。
一时间，凌战陷入自我怀疑。
他感觉自己的心乱了，战意也被消弭许多。
“你当真是得神猿前辈指点，才领悟剑道第四境？”
凌战再度反问。
“对。”陈锋肃然回应，无比诚恳。
“既然如此，我再去请教一番。”凌战重重说道，转身，又一次奔行上山，不多时又发出一声惨嚎，飞得更高摔得更远，连吐三口鲜血。
“不会摔死了吧？”
陈锋不由一愣，感觉良心有小小的不安。
凌战重新坐起，满脸悲愤的盯着陈锋，他感觉不对劲，自己似乎被陈锋给骗了。
“陈锋，我为何无法得到神猿前辈指点？”凌战吞服丹药，愤恨质问。
“那可能……神猿前辈是练剑的，所以愿意指点我……”陈锋想了想后回应道。
“那是剑吗？你见过那种剑吗？”凌战气乐了，指着半山腰金黄色大猿手中碗口粗的长棍，再度质问陈锋。
“那是……棍剑？”陈锋小小迟疑了一下说道，看到凌战面色不善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不由满脸正色的解释道：“凌兄，你着相了，对于真正的剑道高手而言，草木竹石皆可为剑，区区棍子做剑，又有何奇怪。”
“是这样吗……”
凌战觉得陈锋的话，似乎有几分道理，对于真正的高人而言，的确是少了许多外界的束缚。
但本能的又感觉不对劲。
只是究竟哪里不对劲，却说不上来。
“陈锋，下一次再战。”虽然说不清哪里不对劲，但一种发自内心的本能却让凌战不想现在就与陈锋交战。
感觉氛围不对劲。
话音落下，凌战迅速动身离开，果断决然，毫不拖泥带水。
“凌兄且慢。”
陈锋连忙开口喊住凌战。
“不如你我一同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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