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就是将活生生的人炼制成战斗的工具？
你们这是在杀人？”
“我，我……”
郑源一脸委屈，声音都带上了些许哭腔：“我知道，可我也没办法。在那位大人眼中，我只是他的工具而已。
如果我胆敢忤逆他的意思，那时就是我的死期！我不想死啊！”
陆明只是用冰冷的目光盯着他，良久后，才摇摇头。
这种为了自己，罔顾他人性命之人。
不值得同情！
尽管郑源有被迫屈服的成分，但若是他不贪婪这种力量，也不会按照对方的意思，培养这么多弟子。
导致如今，已经有许多人受到迫害，遭了殃！
“你口中的那位神秘人，究竟是什么人？既然他能给你发号施令，还能威胁你不得不从，想必你应该是见过他吧？”
陆明追问道。
对于郑源刚刚说的那番话，陆明还是信了大半。
毕竟，这个郑源，所谓的冤魂宗宗主，实力着实弱了些。
就凭他这点本事，陆明也不信他能搞出谋害所有叶城人性命的大动作！
就算他想，也得有那能力才行！
这背后，必然有其他人在谋划，至于郑源，不过是对方推到明面上用来吸引视线的替罪羊和工具人罢了！
“这个，这个……”
郑源突然有些纠结起来。
“怎么，你想要隐瞒？”
陆明见郑源犹豫的模样，脸色一冷。
“不，不是，我绝对不敢欺瞒前辈啊！
只是，那位大人似乎并不想在我面前暴露身份，每次与我见面时都是带着十分可怕的鬼脸面具。
连他说话的声音，似乎都是经过处理，完全听不出他原本的声音来。
所以，我也不清楚那位大人的身份啊！”
“那你就没好气询问过？”
“倒，倒是问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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