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老虎。”
德庆上师听出郑原话里的意思，焦急询问：“怎么了，你们找到歌妖的来历了？”
“我们啊，不止找到歌妖的来历，还清楚怎么对付她了。”
李凯门不等郑原宣布结果，自作主张把他们查到的事情说出来。
郑原点点头：
“我们从废旧机场的遮阳棚里发现一个秘密实验室，这实验室的主人就是海因里希·哈洛。”
“实验室有很多他们用来用人体实验的婴孩，其中一头变异蓝环章鱼，就是女歌妖的基因来源。”
德庆上师不解：“你是说女歌妖不是妖魔，是被辐射变异的人类？”
郑原摇摇头，否认德庆的说法：“准确来说连人类都不是，女歌妖的外形并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
“蓝环章鱼的触手有剧毒，再加上它已经被辐射变异，身体似乎拥有能改变视觉的毒素。”
“这种毒素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却可以猜测是通过类似唱歌的方式释放在空气中，等人不由自主去看她时，已经中了视觉神经毒素。”
“那如果不是妖魔，她为什么能进入你的梦境，还能在你梦境里现身。”
德庆一句话问到点子上了，郑原一时半刻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个我现在还不清楚，不过这章鱼身上一定隐藏着很重大的秘密。”
“实验室里，其他与野兽杂交的婴孩都没有存活，只有她和另外一只生物存活了，这多多少少能说明他们的不同。”
“还有一只？”
郑原若有所思：“是啊，另一只从来没有出现，这才是我好奇的地方，等捉妖那天，我可要好好查清楚到底是为了啥。”
“先别说那么满的话了，歌妖不管是个啥，能在湖区生存几十年不被抓住，不管怎么说都成精了，你们也别掉以轻心。”
老头儿的话也是正常，常言说物老成精，接近一百年的时间，这变异野兽跟妖精也就差了一个说法。
她能在色棱措湖生存快一百年，确实有点能耐，郑原还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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