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笑着应道:“他特么又输了,输特么毛干爪净的,回家上他爹手里抠钱去了。”
“那这回他妥了。”黑棉袄道:“他爹给狗卖了,手里又有钱了。”
“啊?”这时,那下象棋的持红者回头问道:“孙兴旺真给狗卖啦?”
“你看外头那车!”黑棉袄指着窗外,道:“一个小伙子抱那狗搁车上呢。”
“啊?”众人闻言,纷纷往窗外张望,有人说道:“孙兴旺能舍得卖他那狗吗?不能是让人偷了吧?”
听他这话,在柜台前等着老板娘称槽子糕的解臣猛地一回头。
而就在这时,只听一人说道:“谁能偷他家狗啊?他家那狗,孙兴旺要不吱声,你动弹它,它不咬死伱呀?”
“就是呢。”一人接茬道:“是去年?还是前年呐?永安屯儿那王大卵(lǎn)子,上咱这儿擓特么的孙二牤子他媳妇,就不咋惦记上那狗了。他看孙兴旺不拴狗,就扔块干粮给那狗从院里逗扯出来了。完了么,赶那狗低头吃东西,他拿绳子往狗脖子上一套,寻思能给狗牵走呢,没成想,好悬没让那狗给卵子籽儿掏出来!”
听到这话,解臣惊讶地看向李如海。
这年头,不少人家的狗都是散养。而偷狗也简单,就像那人说的,拿干粮把狗从院子里引诱出来,然后拿绳往狗脖子上一套。被绳拴住脖子的狗,人往哪边牵,它就往哪边走。
这招对大多数的狗都好使,但解臣想问的是,那王大卵子是谁?
可此刻的李如海根本没顾得上解臣,他回身看着那说话的几人,一双眼睛黑亮、黑亮的,小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瞅你们说那玩意说的!”这时,黑棉袄冲窗外一扬头,道:“你瞅人家开那车,人家得啥条件呐?还至于来偷狗么?”
“将军!”下象棋持黑者,拿起自己的七路砲,隔着红棋的过河兵,打了红棋的三路相,把那枚相拿在手中,说道:“那孙兴旺以前多nb呀?这媳妇儿才走两年,就混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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