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捉脚也不忘了吃,而是因为此处山坡清亮,一眼望过去看不着周围有狍子,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狍子跑远了,二是它藏在了某个相对隐蔽的地方。
玻璃哄子对于狍子来说,是天然的保护色,二者颜色相差不多,狍子往玻璃哄子那儿一趴,不仔仔细细地观察,根本就分辨不出来!
总打溜围的王强就说,他时不常地就把玻璃哄子当狍子,等打上一枪才知道不是。
解臣一喊,赵军、张援民双双赶来,三人到近前一看,那狍子四蹄蹬开,躺在地上,脖子往后窝着。
张援民上前一摸,回头对赵军说:“兄弟,还软乎呢,刚死不大一会儿啊!”
赵军闻言往前探身一看,见那狍子口鼻有血,笑道:“这是听见咱们动静,它往这儿蹿,完了一栽歪,脑瓜子撞树墩子上了。”
“呵呵呵。”听赵军此言,张援民呵呵一笑,道:“兄弟,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我老婶儿来了。”
“嗯?”赵军一怔,张援民笑着解释道:“我老婶儿不说么,咱家那羊是撞大锤,撞死的。”
“哈哈哈……”张援民此话一出,赵军、张援民全都哈哈大笑。
这两件事看着确实挺相似,但在他们看来,这狍子撞树墩子情有可原,可羊撞大锤就不现实了。
所以哪怕王美兰起誓发愿,还有金小梅、杨玉凤作证,大伙也不信她们的那套说词。
比起羊撞锤而死,大伙更相信是王美兰想摆席,锤杀了大羊。
没办法,这也属于一种偏见!
“大哥!”赵军笑过,抬手对张援民道:“给它开膛,别捂了血。”
“哎!”张援民应了一声,从后腰抽出他爹传下来的犴达罕皮小刀,准备给这狍子开膛放血。
赵军回手把剩那个捉脚递给解臣,然后跟张援民说:“大哥,你在这儿,我俩上上头看看。”
“行,兄弟,你们去吧。”
赵军、解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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