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质，能走到这一步吗？”
赵辰听懂了叶灵的意思，他的脸色变了：“五个弟子，个个是天才。这实在让人难以相信，要说都是捡来的，倒不如说是故意挑出来的。”
叶灵点点头：“是这样。”
赵辰道：“所以师姐怀疑，是定玄师尊出手，将你夺过来的？”
他没有直接说叶灵的父母被杀害，这样说还委婉一些。
叶灵没有直接回答，她淡淡地道：“在真相大白之前，我不会轻易下结论。”
赵辰懂了，他知道了叶灵为何有那样的执念。
如果设想是真，那么这是一件多么残酷的事情。
她身为当事人，自然要将所有都弄个清楚明白。如若不然，她实在是愧为人子。
父母被杀害，她却给仇人效力，这实在是绝大的讽刺与罪恶。
“如果……”赵辰试探着问道，“师姐，你最后发现真相跟你想的一样，你怎么办？”
叶灵看向赵辰，她没有立刻回答。
这个问题对于她来说，实在是有着无穷的矛盾。
一时间，她哪里能回答得出来。
叶灵摇了摇头。
赵辰明白了她的无奈，如果真的是陈定玄杀了她的父母，那么，一方面是杀父之仇，一方面又是养育之恩。
叶灵夹在中间，那叫一个左右为难。
再者，就算叶灵要报仇，可是以她的实力，想要干掉陈定玄，也实在是困难无比。更不用说，对方手下还有那么多的手下。
赵辰虽然没有见过陈定玄，可是单从他的众多弟子，还有叶灵的身手，也可以想象得到，陈定玄本人有多么的厉害了。
叶灵想要与这样的一个人为敌，只怕无异于拿鸡蛋跟石头碰。
更不要说，站在陈定玄身后的，很有可能是整个神谷。
退一步讲，陈定玄统领玄武堂，他做过些什么事，其他的诸如白虎堂之类，未必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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