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工智能代替我？”
种种忧虑之下，却也有不得已苦衷。
“我要是不治疗，怕是活不了多久。”
“我那外星老师绝不会善罢甘休，凭我现在的状况，必定抵挡不住下一波攻击，那我收复巨鲸还有什么意义？”
思来想去，尹不凡终于痛苦地得出一个结论。
“原来，我并不是超人，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强。我既没有强大的力量，也没有渊博的学识。我只是走了好运，恰好获得了一些奇特本事而已。”
所以，他其实并没有选择的余地。
要么，向外星老师投降，要么，就倒向林远。
斟酌一番后，他决定倒向林远。
“我信你一回，但愿你不会对我用鬼蜮伎俩。”
他姿态一下放得极低，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哪怕林远真对他用手段，他也毫无抵抗之力，除非他不想活了。
林远淡淡一笑：“人类最宝贵的权力，是思想的自由。我绝不会控制你的思想，且会尽力帮你维护这个权力。”
尹不凡撇了下嘴角：“我可不信漂亮话，但就这样吧。我现在该怎么做？”
“从这个接口进入织布机，对，就这么做。”
很快，尹不凡那濒临破碎的信息体就到达了织布机的操作舱内。
林远再次微调了下各项参数，确保万物一失后，说道：“治疗的过程很痛苦，但鉴于技术限制，我并没有办法阻断痛苦。不过，我相信你能熬住，因为楚颜玉经历过同样的治疗。她可是真厉害，整个过程一声都没吭一下。”
尹不凡一听，冷声一笑：“什么痛苦不痛苦的？我要是叫一声痛，就是你儿子！”
笑话，楚颜玉都能扛住，他怎么可能会扛不住？
“很好，忍住！”
林远启动了织布机。
操作舱内，尹不凡的信息体猛烈一颤，数秒后，用一种便秘了至少一年后才能发出的声音道：“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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