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冲石原颔了颔首,
“石原师傅,请不要误会,我并不是在质疑贵家族的秘法。”筱田建市哈哈一笑,脸上露出欣赏之色,
“南桑,真是坦诚之人,今夜能与南桑如此人物同桌共饮,实为人生一大乐事。”筱田建市端起酒杯,向南易示意,
“南桑,请。”
“筱田桑,do-zo。”一杯酒下肚,筱田建市让石原从一大块肝脏上切下一小块放到碟子里,蘸料之后,他把肝脏放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给南易两人直播讲解:“第一口,犹如咬肥猪肉;细细咀嚼,一股滑嫩香甜的味道从味蕾扩散到整个口腔,一直延伸到鼻腔;现在,香甜的味道散去,麻中带刺的滋味从舌根处升起,慢慢,慢慢,整条舌头、口腔内壁都被这股刺麻感占据,真刺激!”筱田建市脸上出现一种狂热的神情,口齿不清地继续说道:“舌头变僵硬,口腔内壁犹如火烧,刺痛,让我回忆起在名古屋被人用肋差刺穿胸腔的那次。”说着,筱田建市从卓袱台上拿起酒壶,揭开上面的盖子,仰头就往嘴里倒,一壶酒下肚,筱田建市发出怪异瘆人的笑声,伸手朝石原招了招。
石原走到筱田建市身前,递给他一个五指高的瓷瓶,筱田建市接过,拔掉塞子往嘴里灌了两口。
南易猜测瓷瓶里应该是解毒秘法的其中一味,用来中和口腔中的毒素,但毒已入口又怎么可能恰到好处的中和干净,多少会留有残余,对身体造成损伤是一定的,无非是轻重之分。
筱田建市灌完解药后便闭口不言,毒素已经侵蚀他的整个口腔,令他不能发声,解药起作用还需要一会。
南易从他身上收回目光,端起饭碗,夹了点醋肴,细嚼慢咽。之后的和室内并没有特殊的事情发生,河豚的戏码无疾而终,饮酒、品尝美食,一片和谐。
等酒足饭饱,一行人又去了会馆的东南角的茶室——标准的四曡半,装饰简约朴素,除了墙上有一张
“和敬清寂”的字轴,唯有墙角安放着一只樱花花瓶。茶室里,南易、武井保雄、筱田建市三人之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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