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家人手里的话，会怎么样？”安若曦轻声说着。
那云淡风轻的样子，就像是在和叶承信讨论天气。
这下，叶承信不仅表情僵了，身体也僵硬起来。
宫家的手段，他不是没有见识过。
如果真如安若曦所说，那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安若曦，你真的要这么赶尽杀绝吗，怎么说我们以前可是……”
叶承信说到这里顿了一下。
他们是什么？
“以前可是什么？”
安若曦声音淡淡，眼尾却透着一抹嘲弄。
叶承信虽然没有把话说完，可是安若曦却知道他后面想说什么。
他想让安若曦看在两个人以前关系的份上，放过这些事情。
可是，就连叶承信自己都无法开口说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毕竟当初他可从来都没有说过，他们之间有更近一步之类的话。
只是原主一直的一厢情愿，在看似暧昧的环境和听似甜蜜的语言中深陷。
原主一直在他可以营造出来的氛围中，一点一点被甘心利用。
直到后来，在原主失去了利用的价值之后，叶承信便毫不留情地翻脸。
将所有编织给原主的美梦，亲手一一打碎。
当时的那些狠话，可都还历历在目。
如果真的要说两个人的关系，那也就只是利用和被利用。
他怎么还有脸提起他们的曾经。
“我们可是……”叶承信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
他看着面前的少女。
第一次认真地想，当初如果没有走错那一步，又会是怎么样？
可是，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如果。
安若曦微眯起眼眸，脸上依旧是笑意盈盈：“叶承信，你这么维护着她们，难道因为这件事你也有参与？”
看似开玩笑的话，但少女的笑意却不达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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