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我贴近了,你的手指头便会动起来?”
那人默然不语,待到她以为他不会应答时,才徐徐说道,
“因为……你一靠近时,它们便想抱你!”
准确说来是想摸你,从第一次摸你时便落下了病根,之后病入膏肓,从此后直到垂垂老矣,这毛病刻入骨髓,再也没法子根治了!
孙望玉的事儿很快便被武馨安抛到了脑后,照常练武学文,不过那孙家小郎也不是当真读书读傻的呆子,隔了三日却是抱着自家写的文章上门请武弘文指教了。
武弘文闻听他上门也是一脸的惊诧,想了想立时明白过来,不由的是抚须哈哈大笑,
“好好好!这小子脑子倒也不笨嘛!”
时下文人都喜提携后辈,不说是孙望玉便是旁人子弟带着文章上门求教,但凡有些胸襟的前辈都不会拒人于门外的,又有孙家与程家有姻亲与武家也算是拐弯抹脚的亲戚,武弘文便是明知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却也不好抹了大舅哥的面子,将人给得罪了,仍是要开了大门请人进来的。
这孙望玉进来见了武弘文倒是规规矩矩,只是恭敬请教文章策论诸事,却是绝口不提与武馨安如何,武弘文又这小子文章也做的不错,倒是有些对自己脾气,不由又多了二分好感。
却说那头武馨安倒是不管那孙望玉如何在自家老子面前表现,这一日又去小酒馆里偷拿吴三氿的酒,吴三氿见着她便大呼小叫,
“臭丫头,又来偷酒吃,我那些好酒都要被你偷光,以后还要留给臻儿做嫁妆呢!”
武馨安闻言一撇嘴,
“师叔,你也知晓甚么是好酒呀,怎得你自家酿出来的酒就跟马尿似的,让人吃一口做半宿的恶梦,这家传的手艺你都没学到,还想给臻儿添嫁妆,我看还是我这做师姐的为她操心吧!”
吴三氿闻言吹胡子瞪眼道,
“小看我是吧!总有一日我必是会酿出能醉倒你的酒来,让你这臭丫头也尝尝醉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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