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也实在不知道如何做这种暗杀行径,所以,哪怕是很小心,但还是上落入到极为尴尬的地步实际上,一直到落马这里,雄伯南方才想起来,马夫是要夜间添料和照顾马匹的,此处掌灯实属寻常,马夫就在马厩里守着而且瞌睡浅更是寻常,但为时已晚。
而现在,他也知道该如何处置这个马夫。
“好汉自去,我不会乱说的”就这时,在马厩里被惊醒的马夫连连摆手,反过来光着膀子在麦秸堆里摆手保证。“打更的还没过来,好汉偷东西找人什么的,只要别从这里再走一遭,定不会自家找事。”
雄天稍微释,却又忍不住趁势来问:“知道这庄主的住处吗?是个中间的橹
子下面吗?”
马夫枯瘦的脸上明显犹豫了一下,然后轻微的点了下头。
雄伯南松了口气,这样的话,他只避开巡逻,专走黑路,小心一些,便可以摸到塔楼处,再行它论了。
一念至此,他便再欲离开马厩,然后却又二次停,好奇来问:“草料垛暖和归暖和,可你光着膀子干吗,不怕扎人吗?”
“好汉的话,就一件衣服,得白天穿。”那人依旧在草垛里小心以对。
伯南干笑了一声,只觉得有些尴尬,便点头,准备离开,然后却又第三回,语气也怪异了不少:“你脖子上戴的什么?”
躺在那里的马夫闻言一怔,然沉默了好一子,方小心翼翼摸向了黑黝黝的脖颈处,在马厩廊柱的阴影握住了一个“饰品”,然后言辞小心,却又微颤抖:“好汉的话,是一根手指.我婆娘。”
雄伯南犹豫了下。
的修为摆这里,刚刚一瞬间注意到的时候便意识到是手指,此时方回答后更是想到了很多种可能性,尤其是这两年兵荒马乱的,死人不少,什么生离死别的事情都不好说。
比如说逃荒上家破人亡,身后就是乱兵,来不及安葬,割了根手做纪念;如说分别之际,噬指立誓之类的公主和驸马破镜重圆,穷人家断指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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