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言连忙起身鞠躬，“不敢，只是希望大人能为我出手，小的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聂凡眼睛一亮“任何代价？那如果我要你们白家全部家产呢？”
白三爷一愣，脸色由白变红，轻笑道“呵呵，大人真会说笑，以大人的实力还看的上我白家这点家底？我想大人是在考验我吧？既然如此，那我白景言表个决心，以后唯大人马首是瞻。”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白景言能把姿态放这么底的服软，聂凡还真不好再为难他。
“哼，这话可是你说的，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大人有任何吩咐都可以明说，只要让大人满意，我绝无二话。”
聂凡想了想“我听说现在白家的产业都是由你负责？”
“不错，但只是暂时打理，都是我大哥和老爷子安排的。”
“后天省城要举行土地竞标，这事也是你负责么？”
“是的大人，这次的确由我亲自前往竞标，大人为何问这事？”
聂凡心想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来枕头。
他淡定道“很好，那就把你们这次的竞标低价告诉我。”
白景言一脸为难，“大人，这...”
“怎么？这么点小事就反悔了？”聂凡眼色一变，瞪的白景言大气不敢出。
“大人误会了，不是我不说，是现在还不知道啊。”
“这是为什么？按理说，你们应该早就测算过了。”
白景言如实交代“不瞒大人，每次这种大型竞标都是我们四大家族提前在最后一天的晚上定好低价。”
聂凡疑惑道“你们四大家族还互相串通低价？那岂不是都知道对方价格？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大人有所不知，我们只是商量出一个低价范围，竞标土地最后的价格是取平均价，谁离平均价越近，谁就中标，最后也都是看运气。”
聂凡瞬间明白，原来四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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