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管皱了皱眉。
看着这弹幕，不知道的还以为来到了黄网。
聊的全都是动态生理知识。
什么五指姑娘，什么童子血，姨妈，还有什么吧啦吧啦的，甚至还有人要苏凡示范。
“这？”
白灵此刻目光有些茫然。
真的？
怎么感觉这么浮夸呢？
那东西还有这么大的用处？
那以后还用什么玉子弹，直接掏出来甩鬼一脸不就行了？
每年诡事局因为玉子弹不知道用了多少经费。
特别是寻找高品质的玉那价格简直昂贵到起飞，但因为对方能降服鬼怪他们也不得不承受这个价格。
“老秦头，这，是不是有点夸张了？月事血都能降鬼？？”
京城某栋别墅中。
正盯着投影的老者眼中露出一道疑惑的神光。
这完全超乎了他的认知范围。
“虽然听起来有点像是胡扯，但这可是全国性的直播，光是虎鱼直播就有将近四千万的人在观看，而今天的新闻联播也被这个占用了，几乎说普及到千家万户，苏先生应该不会说谎才对，所以我觉得这事可行。”
只见到此时的秦古川对着说道。
他觉得苏先生没有理由欺骗大家。
“可是这月事血……”
袁无涯表情苦涩。
相比于玉，这东西几乎每个成熟期的女性都有。
要多廉价就有多廉价。
关键还没有损失。
比如你要黑狗血，那得杀黑狗对不对。
再比如你要大蒜，得去买大蒜，你要桃木枝的话也得去折枝。
这月事血完全没有损失。
如果想要的话，完全可以说，要多少就有多少。
“听起来确实有些不可思议，但实际上这个世界上不可思议的事情多了去了，再者，万物相生相克，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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