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而苍白的下巴，张嘴发出气流摩擦声带的声音。
“这东西，没办法吸收。”
宛若心电感应一般，贞子想要表达的意思在吴行知的心底浮现。
吴行知微微一惊。
“你能够交流了？”
要知道，原本的贞子虽然不算完全没有思考能力，但是思维方式很单一，更多的是属于鬼怪的本能，听命行事。
贞子张嘴啊了几声，试图说出话来，但是依旧是气流摩擦的声音。
她呆呆的愣了一会，然后又举起树苗。
“对我没用，要扔了吗？”
吴行知走近了一些，撩开对方的长发，露出贞子苍白而清秀的脸庞，贞子连忙低下头，往后缩了缩。
似乎，对于露出脸这件事情，贞子感觉极为不适应，眼神游离不定地盯着地面。
“居然还有羞耻感了？”吴行知觉得有些神奇，这种情感绝对不可能出现在单纯的鬼怪身上。
“你知道你是谁吗？”吴行知收回手，开口问道。
贞子连忙退了两步，重新用头发遮住脸，这才感觉放松了一些，话语通过两人之间的联系在吴行知心底响起：“贞子。”
“那我是谁？”吴行知追问道。
贞子歪了歪头，似乎思考了一下。
“是能够决定我一切的存在。”
看来成就的束缚对于贞子依旧有效，吴行知继续问道：
“你和之前不太一样了，你清楚自己发生了什么变化吗？”
贞子有些迷茫，晃了晃手中的树苗，一言不发。
吴行知又追问了一番，但是贞子对于自己的从前和本质一无所知，智商就像是初生的婴儿一般，只有之前本能的经验，以及关于吴行知的身份的认定。
“算了，能交流总归是一件好事情，至少以后贞子可以用来做一些更加复杂的事情了。”
吴行知放弃了探究的心思，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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