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但是现在的秦羽也根本不惧怕他会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两人面对面站在了一起，秦羽也开口发出了一道声音。
“这段时间，感觉如何啊？”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秦羽询问了一声，而韩程虎只是无奈的笑了笑。
“没什么好说的。”
“我觉得没有错，我只是想让自己活下去，虽然我背叛了听风诉雨楼，但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成王败寇，也是千古定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也不会在反抗了。”
看着韩程虎的样子，秦羽也发出了一声轻叹。
“你有没有错，是要世人来评判的，就像楚渊一样。”
“每个人的心中，或许自己都没有错，但是对错，是需要世人来评判的，那至高无上的皇位是这样，每一个芸芸众生也是这样。”
“韩程虎，今天我放了你，既然你说你不会反抗。”
“我也不会在限制你的行动，我找到了楚渊藏起来的十二铜像。”
“你就去那里忏悔吧，什么时候，你明白了，自己做了什么，该做什么，再来找我吧。”
一声落下，韩程虎也猛然皱了皱眉头，诧异的看着面前的秦羽。
发出了一道不可置信的声音：“你不杀我？”
秦羽微微摇了摇头，也长吸了一口气：“我不杀你，但是你可以杀了你自己。”
“去那里忏悔吧，看看你曾经生死与共的兄弟，看看听风诉雨楼的诸位前辈，他们能否原谅你，你自己能否原谅你？”
“如果不行，你就自绝在那里吧，听风诉雨楼的历史上，你恐怕是第一个背叛的十二星宿，或许也会是最后一个。”
“那里，就是你最好的归宿。”
说完这话，秦羽直接转身离去，而韩程虎则痴痴的站在原地，看着秦羽的背影，显得无比的茫然。
也不知道，秦羽话语之中，到底是怎样的意思。
但是，他也并未作出什么举动，在韩影一路的押送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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