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在哪里啊？”
“在人间！”
侯平安回了一句。
“啊？你去那里干嘛？”白怡丹惊叫一声。
“我不应该待在人间？难道我应该待在阴间？”侯平安骂一句，这孩子脑子里想得有点儿多啊。
“嘻嘻，也不是，我就是想到了一句词，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间。”
侯平安脸都黑了。
能不能用点儿好词？
“有什么事赶紧的。”
“别啊，大圣哥！”
这姑娘换了称呼了，一股子亲热劲儿，让侯平安又想起了在学校上课的时候，白怡丹的样子，不由得心里一软。
“我看你是一天天闲的，暑假作业做完了没有？”
“哎呀，大圣哥，别那么扫兴……不是，暑假作业？我们才放寒假呢，暑假作业肯定没做啊！哈哈，大圣哥，没想到你也有老糊涂的一天啊！”
白怡丹就是没事闲得慌，给侯平安打电话，尽扯淡了。
“没事挂了啊！”
“别啊，大圣哥，我请你吃饭，真的，我期末考试班上前四十名了，老爸给我奖励了五百元，真金白银啊，请你吃啃得鸡，来不来？在常陵市的完达商场一楼的啃得鸡店。”
侯平安正要说话，话筒里又传来一阵声音。
“侯老师——快来，快来……”
几个女生的声音一起传过来的。听不明白到底是那些女生。
“你们谁啊？”
“曹玉涵……还有你的课代表冉文淇……还有……哈哈，郑凡功你跑个什么劲啊，哎呀，和侯老师打个招呼啊……你怕什么……滚远点……”
最后是白怡丹的喝骂的声音。
“还有赵德胜。”
白怡丹骂完了，又回头和侯平安说话。
“过来嘛——”
最后的那个字还带点儿娇憨的尾音儿，又有点撒娇的味道。十六七岁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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