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秦昊面前的，只有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而已。
“你悟了什么？”
白发城主笑眯眯的问。
秦昊摇了摇头，回答道：“是幻境也好，是幻觉也罢，他是无害的。”
“有害的，只是人心而已。”
“心空了，幻觉便空了。”
“空空如也，是我的心，空的可以装下整个世界。”
说到这里，秦昊闭上了嘴巴，笑而不语。
白发城主则是满意的点头。
“当整个世界都是幻觉。
那么，所谓幻觉，便是真实。”
“你的确开悟了。”
白发城主的话音落下，秦昊心平气和，心态从容，伸手指了指第十二层的楼梯。
“开始吗？”
“如果你已经准备好，那么，随时可以开始。”
秦昊点点头，就要往前迈步。
可……
就在这个时候，白发城主忽然说道：“从第十二层塔开始，每一次闯塔成功，都会根据你的能力，送出奖励。”
听到这话之后，秦昊只是脚步微微停顿。
然后，走上楼梯，来到了第十二层塔。
仍旧是熟悉的黑暗……
仍旧是熟悉的光芒……
在眼前一花之后，秦昊已经置身于第十二层塔。
此时，十米开外。
站在他面前的，仍旧是另外一个自己。
“你也是分生幻体吗？
老套的招数，玩第二次，就不新鲜了。”
秦昊无奈一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对面的人，摇了摇头，拔出了刀。
“我不是分生幻体，幻化成你的样子，只是为了施展出最适合你的试炼难度。”
“如果非要有个名字，那我只是一个用于试炼的傀儡，你可以叫我试炼傀儡。”
“用你们这个世界的衡量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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