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越的话说出口的刹那，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朝他望去。
剩下的李明毅及飞鹤宗的众人见状却是冷笑。
到了这个时候了，喂你吃下蛊虫你还不是要臣服对方？想靠着这点换取门下弟子的平安，无异于空手套白狼。
真是读书读傻了，这种情况居然指望人家大发慈悲。
但张晓凡似乎不这么认为。
他看着面前的男人，明明是跪在地上，但脊背笔直。在旁人面露惊恐之时却是临危不乱，颇有古文人遗风。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在宋越的身上察觉到了一点浩然之气，那是文人入道心境到达了一定境界才能有的，与修为高低无关。
达到了这个境界的读书人一般是不能信口开河的，否则有违所学，轻则重伤修为跌落，重则走火入魔爆体而亡。
就如同凡人可以随意指天发誓，违背了也无所谓。但修行者，尤其是修为高深者不行。
是真的会遭到天谴的！
张晓凡看了他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你要是愿意拜我为主，我可以放过他。”
“也包括你所有的学生！”
一时间万里书院学生们的目光都发生了变化，有人慷慨激奋。
“别想威胁先生，有种的就冲我们来。”
“老师不要怕他，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死的堂堂正正。”
宋越回头看着身后的学生们，很多人都骄傲的抬起了自己的头，表现出不惧生死的模样，这让他很欣慰。
可同样的他也察觉到了部分人眼中的怯懦、恐惧。
看着他的目光也变得哀求渴望，终究是人心呐！
宋越神色复杂的低下了头。
就在他犹豫之际，一边的李明毅和马新宏却是等不急了。
“我愿拜你为主，放过我们吧。”
他们没有宋越的学识，但不影响他们的判断。虽然不认识御兽蛊，但就看沙鸣羽那副模样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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