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晓凡一步一步的逼近，袁成虎慌了，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开枪还是不开枪，如果开枪就意味着杀人，这是袁成虎不想做的，可是如果不开枪，张晓凡一步步紧逼又让袁成虎忌惮不已。
“你，你别过来了，我真的开枪了。”袁成虎再次警告道。
可张晓凡却依然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无动于衷，甚至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挑衅的味道，袁成虎怎么说也是白虎堂的老大，不可能这么一点儿魄力都没有。
“啊！”一声怒吼，袁成虎直接对着张晓凡扣动了扳机，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射出一道火光，袁成虎脑海中已经想象出了张晓凡血溅当场的样子，随后赶紧闭上眼睛。
几秒钟后，袁成虎终于睁开了眼，可眼前出现的一幕却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只见张晓凡依旧好端端的站在他的面前，嘴角还挂着一丝笑容。
袁成虎确信自己在那么近的距离绝对不会射偏，顿时像是看见鬼了一样看着张晓凡，一个踉跄直接瘫坐在椅子上：“你，你怎么一点儿事都没有。”
张晓凡冷冷一笑，沉声开口道：“你还杀不了我，现在能给我说说东郊码头发生的事情了吗？”
说完身体再次向袁成虎凑近了一些，双手之间还漂浮着若隐若现的灵力，看到这一幕，袁成虎瞪大了双眼，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全是恐惧。
袁成虎明白，自己今天是惹到了一个惹不起的硬角儿，要是自己不说的话，很有可能会交代在这里，犹豫了一下，结巴道：“不，不是我，不对，东郊码头的事情是我做的。”
“不过我也是受人指使，我就是一个跑腿的而已。”
人在极度恐惧之下肢体语言是不会撒谎的，看着袁成虎那颤抖不停的双腿，张晓凡知道袁成虎说的就是事实。
随后继续开口问道：“说吧，谁指使你做的这一切！”
在此之前，袁成虎都是有什么说什么，几乎没有任何的隐瞒，可是当张晓凡问到这个问题之后，袁成虎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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