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瞬间满血复活了似的,中气十足的应了声是。
习武之人,中气本就非常人能比,又是鼓足了劲喊出来的,那洪亮的一个单音节,在这静谧的氛围里,硬生生给温青园骇了一大跳。她急急睁开眼,眸中满是茫然,拍着胸口也仍旧惊魂未定。
白羽也是心口大石落了地,如释重负后,难免得意忘形,只是喊完那句,他就蔫吧了。
白津在边上,默默的看他一眼,动动唇,到底是只字未言,却也不难看出他颇为无奈。
白羽老老实实的坐好,心惊胆战的朝着马车里头的人道了歉,只是那颗好不容易落下去的心,却再度提起,唯恐夫人责罚。
春蝉赶忙回过神来,替温青园拍了拍背,刚想训斥外头那个不知轻重的愣头青,温青园却手疾眼快,一把摁住她的手,阻止了她要探身出去亲自骂人的动作。
春蝉茫然的看她一眼。
就见温青园含笑朝她摇摇头:“不碍事。”
“夫人!”春蝉噘着嘴不愿就此作罢:“您老是这样轻易饶了他们,可若是长久如此,他们难免恃宠而骄,您以后再回相府里去,在他们面前,您威信何在?气势何在啊?到时候,底下的人都不服管了,又该怎么办啊?”
温青园努努嘴,慢慢靠回马车壁上倚着,微微阖上眸子不答反问:“我嫁进相府也有数月有余了吧,春蝉你日日在相府进进出出,可有看见过,下面有谁忤逆过我?抑或是有谁不服我的管的?”
春蝉被问的一愣,半晌,缩了缩脖子,不敢与温青园直视,扭扭捏捏地嗫嚅道:“回夫人话,奴婢不,不曾看见过……”
“那不就得了。”
温青园懒懒地靠着马车,困意渐渐涌上,她捻着帕子掩着嘴打了个哈欠,眼角泛着些许泪光,还不忘教春蝉。
“春蝉,你得明白何为物极必反。凡事都得松弛有度,他们做错事的时候,我并非没有罚过他们,重的轻的都有,也不是任着性子乱罚,那都是根据他们犯错的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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