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
下午，在京师一座靶场，眼睛男轻手教许小燕练枪。
尽管眼镜男对许小燕有着复杂的感觉，但他不得不承认，许小燕很有运动天赋。
严如静学得也很认真，一番教导下来，许小燕已完全入门。
两人正练着，眼镜男手机响了。
眼镜男拿起手机，看眼号码，是小白脸打来的。
眼镜男犹疑一下，刚要离开。
许小燕拦住他，“和昨晚的事有关？”
眼镜男顿顿，点点头。
许小燕看着他，“在这接，我要听。”
眼镜男看看许小燕拦着自己的手臂，和手里那只教练枪，似乎眼睛男若说不，许小燕立刻就会打爆他的头。
当着许小燕的面，眼镜男接起电话，嗯嗯两声。
刚挂掉，许小燕问，“事情没成。”
眼镜男失望道，“肖宇他们没有去找孙家父子，也没去找王桥。我们的改变计划了。”
许小燕冷笑声，“那就改变吧，别的事我不管，严如静和岳晓晓的事，按我说的来。”
抬手一枪，击中靶心，十环。
眼镜男惊愕的张张嘴。
许小燕看眼他，“奇怪吗？”
眼镜男摇摇头，“不奇怪，仇恨会激发一个人所有潜能。”
许小燕笑应声对，再来一枪，依旧是十环。
两枪十环，昨晚失手的郁闷彻底从许小燕心中消除。
许小燕看着被穿透的靶心，心中冷冷道，严如静，岳晓晓，你们是比我优越，比我出生好。
可是在枪口下，你们还有优越吗？没有了。
从靶场出来，许小燕去会所，晚上她还有课。
眼镜男去见黄大头，昨晚的计划完全没得手，他必须和黄大头商量，实行通过孙继成拉拢陈家伟的新方案。
把许小燕送到会所附近，车停下，眼镜男道，“小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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