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头的问话让眼镜男愣了片刻，刚想说喜欢，立刻又摇头，小心道，“老大的女人，我哪敢有非分之想。”
“那你还是想了？”黄大头冷冷道。
眼镜男闻言顿慌，噗通跪在黄大头面前，狠狠给了自己两耳光，“小弟说错话了，小弟罪该万死。”
黄大头瞟眼他，摆摆手，“起来吧，我没怪你的意思。”
眼镜男没敢立刻起身，怯怯看着黄大头。
黄大头又微微一示意，眼镜男才从地上站起，恭顺得站在黄大头对面。
黄大头指指对面的椅子。
眼镜男坐下。
黄大头倒杯酒轻轻放在他面前。
眼镜男受宠若惊，连声道，“谢老大，谢老大。”
等眼镜男将杯中酒干了。
黄大头也给自己倒杯酒，别品边道，“我十多岁开始出来闯荡，所谓名流，才俊，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别以为都高不可攀，那都是虚名，糊弄普通人的。
骨子里，他们有时比普通人更肮脏，如果他们真是一尘不染，哪有你我的今天。”
眼镜男看着黄大头静静听着。
黄大头晃晃手里酒杯，继续自鸣得意，“我为什么能猜对，因为我了解他们。周明亮如果真像媒体宣传那样，才高气傲，玉树临风，就不会委身别人门下，也不会接受贾松的奉迎，和他打成一片。”
眼镜男立刻道声老大说得对。
黄大头又声冷笑，“逐利的人必逐色，这是我多年和那些名流才俊交往得到的经验，周明亮以前没有显露，是没有碰到他他满意的目标，现在目标有了，只差个机会。”
眼镜男愣愣，往前一探身，小心道，“老大，你说的机会？”
黄大头喝口酒，“如果不出意外，这次讲座结束，他回到京大后，就会以苏岳伦未来女婿的身份，荣升副院长。”
眼镜男连声道对，这点，他们事先已经摸清。
“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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