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夸人还是骂人？”
林宛云点点头，当然是夸人。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也是本事，交际场上就需要这样的本事，难道我不是夸她吗？”
肖宇哭笑不得，这夸比骂还难听，又不想和林宛云反驳，担心引起战火，反正严如静也听不到。
点点头，应声是。
“宛云，其实和临江商讨时，我们也想过严如静，但她远在云城，另外。”肖宇稍稍一顿。
林宛云立刻接上话，“另外怕我不乐意，对吧？”
说到了点上，肖宇没否认，是。
林宛云立刻鼻子一哼。
“其实怕我不乐意才是关键，云城是很远，但又不是在火星，飞机几个小时即到南都，何况严如静现在还是公司的人，公司有重要任务需要她参与，她没有理由拒绝。”
肖宇一时摸不透林宛云说这些话到底什么意思。
不敢贸然接话，轻声问，“宛云，你的意思？”
林宛云眼眉一挑，“我的意思，如果这次的事想更有把握，派你和严如静去，比你和临江更合适。”
肖宇以为自己听错了，定定看着林宛云，“宛云，你说？”
“我说你和严如静更合适。”林宛云一字一句回应。
肖宇脑袋有点蒙，但意识很清醒，他没有听错。
“你和临江也是这么说的？”
林宛云毫不犹豫点点头，对。
“他的意见呢？”肖宇追问。
“他认为我分析的完全正确。而且直接放权，去南都的人选由我决定，只要我同意，他和公司绝不反对，准照执行。”
林宛云一字一句将话说完。
腰杆一挺，完全是总经理派头，仿佛这里不是卧室，是总经理办公室。
肖宇晃晃脑袋，定定神，明白了。
“林总，那你的决定？”
林宛云又挺挺腰身，没有立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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