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来的又是那个女服务生。
林宛云笑问杨云真在吗？
女服务生回应，杨总刚走。
真不巧，本想给杨云真一个惊喜，却又没遇到。
“她去哪了？”
女服务生回应不知道。
“看来惊喜不可能了，只能打电话了。”林宛云遗憾的撇撇嘴。
肖宇笑笑。
两人在咖啡厅一角坐下。
一人点杯咖啡。
林宛云拨通杨云真电话。
肖宇喝着咖啡，看着窗外景致，此次来江城事情虽然曲折，但结果还算圆满，肖宇的心情像天边的云一样舒展。
咖啡的味道真好。
手机当啷一声放在桌上。
肖宇收回目光，怎么了？
林宛云皱皱眉，关机。
关机？肖宇一顿，“那微信呢？”
“发了，没回复。”
肖宇敲敲桌子，把女服务生叫过来，问杨云真还有没有别的号码？
女服务生顿顿。
肖宇一笑，“我们和杨总是朋友，而且这次来看她，也是姜总允许的。我们的事办完了，特意来向杨总告个别。”
怕女服务生不信，林宛云又拿出与姜海刚签的协议，和给杨云真买的礼物。
女服务生看看，笑笑，告诉他们杨云真另一个手机号。
这个号是私密号，正常情况，24小时开机。
向女服务生道声谢，林宛云立刻拨打私密号。
怎么也关机？
林宛云皱皱眉？
“还有别的号码吗？”
女服务生摇摇头，没有了。
林宛云立刻看看肖宇。
肖宇想想，正常情况下24小时不关机，那现在就是不正常了？
“她和谁走了？”
“马东升。”女服务生道。
“马东升。”肖宇两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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