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屯子,而且他还解释了一下,还提醒了一下。
“我要给文泽的婚房剪窗花,你们赶时间的话就去镇子口那儿坐胡三的骡车吧!”
文泽爹还没说什么呢,文泽娘的大喇叭咋咋呼呼起来,嚣张得真以为自己能吃几泡热狼粪似的。
“老九,你啥意思?胡三的车能让我们白坐吗?十年九不遇用你一次就这么难?你明天来了再剪窗花,算了算了,我家才不稀罕你这个老光棍剪窗花,我明天找几个全人剪好,你后天捎上来贴好!”
有道是好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正因如此,吃香喝辣的也是一张嘴,挨耳光的也是一张嘴,文泽娘浑然不觉……第二个耳光正在飞速赶来的路上!
有文瑞在一旁坐着,文泽爹尽量忍着火气讲道理,希望眼前这个女人给他长点脸,希望日子可以继续将就着过下去。
“你哔哔啥呢?老九让你白坐车是人情,不让你白坐是本分,再说了,今天老九去了趟溪水村,你有半个字的感谢吗?这么早回屯子拉不上几个人,老九今天就等于没收入,你咋就想自个儿方便?”
文泽娘寻思着儿子办喜宴花了不少钱,能省一个就省一个,是的,她想白坐文老九的牛车回去。
“咱家就用了老九这一次,咋就这么多不是?我就问你老九死了用不用文泽打墓?他敢说不用我儿子打墓?”
虽说人终有一死,但是谁也不想听文泽娘说这种话,因此不等文泽爹说什么,文老九抢着开了腔。
“你好好听着,我文老九不用你儿子文泽给我打墓!”
短短的一句话说完,文老九却剧烈地咳嗽起来,文瑞叹口气,给他捶背顺气,“这犟脾气和年轻时一样,一点儿也没改!”
文老九也不晓得自己赌得哪门子气,“文瑞,我死了,你把我家里的东西能送人的送人,没人要的东西,连带我的尸首都弄到山林边一把火烧了干净。”
文老九从未如此生气过,嗓音从未如此冷糙过,透着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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