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当然是开玩笑的。
江小白和岳总当然是熟，但是柏星跟她也差不了多少。
说到底，还是名气身份决定地位，岳总看重江小白不是因为她是江小白，只是因为江小白够红。
换成李小白张小白也一样。
可是柏星听后却是很认真的点头答应了，“好的。”
聊完正事后江小白就想闲聊几句，然后挂断了。
可是柏星却是想到了一件事，“对了，等你回来给我一张to签吧。”
“to签？好啊，要给谁？”江小白好奇。
to签，即有指定性的签名。比如：
to柏星：祝天天开心。江小白签。
到了他们这种身份，普通签名的机会都已经很少了，更别说是to签。
江小白都快记不得自己上一次写to签是在什么时候了。
柏星要自己的to签肯定不是他要的，无非是为别人开的口。
“我在薇博有一个互发私信的粉丝，她有渐冻病，同时也是你的粉丝。”柏星有些忧愁，“我给过她我的签名照，虽然她没有开口向我要你的，但是如果有，应该她会很开心。”
江小白沉默下来。
“不方便吗？”柏星小声问，“那也没事的。”
“当然方便。”江小白叹气，“我是觉得等我回国再写就太久了，让人开心的事情就得早点做……不如我给她录个手写过程的视频吧，然后你发给她。”
签个名而已，又能值些什么？
大家喜欢的只是她这个人，因为字是她的，可以留念，所以才会显得金贵。
可是在江小白看来，她一天都能写千八百个，实在算不得什么珍贵又吝啬给人的东西。
如果为了留念，那录视频大概也是一样的吧？
柏星很开心，“不会太麻烦吗？要是可以的话当然好，谢谢你。”
“我们这样的交情你说这话就见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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