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着一样的空气，她都觉得……心里不舒服。
云亦烟正要脱掉鞋，一双手却伸了过来，握住了她的脚踝。
那双手，修长，骨节分明，堪比模特的手。
她一怔。
霍景尧不是……还坐在轮椅上的吗？
他居然，从轮椅上下来了？
霍景尧蹲在她的身边，手握着她的脚踝，另外一只手握住了她的鞋跟。
男人的力气，是比女人要大很多的。
他用力的拔了拔，尝试了几次，鞋跟就从缝隙里，拔出来了。
“好了，”霍景尧说，“刮掉了一些皮，你去专卖店看看，能不能修。”
云亦烟挽起耳边散落的发丝，脸颊微微有些红。
五年了。
为什么霍景尧触碰她的身体，她还是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呢？
明明……碰的只是脚踝啊！
云亦烟现在感觉，脚踝那里，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还残留着她手上的温度。
她站起来，迅速的穿好鞋，站稳。
“谢谢霍总。”她说，“我以为，霍总的腿已经……没想到，还能起身。”
“你这么希望我残疾吗？”
“没有。”云亦烟说，“我希望霍总健康长寿，依然呼风唤雨。”
霍景尧“嗯”了一声：“这也是我对你的期许。”
说完，他慢慢的起身，双腿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
但，霍景尧还是挪动步伐，重新坐在了轮椅上。
他的裤腿，空空荡荡的，可想而知，里面包裹着的腿，是有点多细。
他瘦了。
瘦的很厉害。
云亦烟再去看他的脸颊，发现他的两颊，也有些凹陷。
是生病折磨了他，还是车祸折磨了他，怎么会消瘦成这个样子。
但，云亦烟不会开口去问。
她刚刚看到他走路不稳的样子，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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