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僵硬在门把手上。
厉啸北被程玫打得歪开脸，见状，留白立刻上前。
“厉少……”
“滚下去！”厉啸北冷冷低吼，留白只好退出客厅，站到门外。
“夫人心里好受点了吗？”厉啸北沉沉开口。
程玫冷冷地盯着厉啸北，眼眶红了起来，“我在想，当初如果你如果没有出现，我们的生活就不会被扰乱。或许，我们全家人现在还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厉啸北没有作声，因为程玫说的对，是他毁了白家的生活，他不否认。
程玫擦掉眼泪，深呼吸一下，冷冷地开口：“厉啸北，你告诉我，一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还活着，白想的爸爸却死了！”
厉啸北双眸一眯，这件事也是他对不起白想跟白家的事。
毕竟，当初白竟裕是为了去帮他，也是因为他被关初曼杀了，最后葬身火海。
厉啸北目光冷下来，沉声解释道：“当初白市长的死，确实跟我有关。医院爆炸前我去找过他，找到的时候他已经倒在血泊中，而关初曼正握着刀……”
他这么说，程玫应该能理解。
可厉啸北没想到，他话音刚落，程玫却突然激动起来。
一把抓住他衣领，泪如雨下：“关初曼是你未婚妻，要不是因为你，他怎么可能去杀白想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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