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你爬树掏鸟窝的时候。”
“爬树？”宿好好蹙眉，她怎么没印象那时候有见过他。
或许是看到宿好好的疑惑，夜曜说：“三岁那年，司机开车进小区，我坐在里面，看到你和小区里一群小孩在掏鸟窝，你爬树，他们给你放风。”
“那时候，我第一次知道世界还有这么调皮的女孩，简直像个男孩一样。而后面第一次见面，还没问好，你就说我长的像个娘们。”
“……”
宿好好咳了声，想为自己的黑历史解释：“那个，我小时候不懂事，你一点都不……”
“那时候我很生气，本来打算再也不理你了，可是没想到，我们居然在同一个幼儿园，还是同一个班。”
“最开始，你老是抢我的饭，导致我每天都吃不饱，对你的讨厌也越来越深，甚至想告诉老师调换座位。”
“就在我决定的前一天，没想到你缺从那些欺负我的人手中把我救出来。那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本粗鲁的你，也有让人喜欢的一面。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你闯进了我的生活，也变成了我唯一的朋友。”
“我们在一起十三年，每年的圣诞节，元旦，春节，还有彼此的生日，都是一起过的。”
“好好……”夜曜垂下眸，下唇绷紧，声音低低的有些哑，却藏着掩饰不了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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