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属于超常发挥了。
一直到半夜两点，张东来跟学生们聊天，在群里聊会儿，跟一些学生私聊会儿。
从学生们发过来的分数来看，他们考得还不错。
只是，苏念和赵言一直没消息，他们两个可是最有可能拿到市状元、省状元的人。
苏念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了手机响的时候，她把被子往头上一盖，继续睡。
夏天的被子薄，即使躲进被子里，铃声也还是像魔音一样刺耳。
苏念闭着眼摸到手机，也没看是谁，直接接听。
可算接通了，在苏念听到铃声之前，张东来已经打了两遍了。
“喂，苏念，你考了多少分？”
苏念迷迷糊糊的，“什么分？”
张东来：“高考分啊，你不会还没查吧！”这孩子也太不上心了吧！
苏念：“没查，老张你大半夜打电话就是为了问这个？”
查分而已，至于么！明天再查分又不会少。
她不着急，张东来急，“赶紧查一下！”
苏念现在都快困死了，“不查，电脑没在。”
电脑确实不在手边，电脑在客厅。
张东来：“把你考号告诉我，我来查。”
苏念报了一串数字过去，张东来快速输入，等着缓冲的时候，还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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