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灭，子体就会源源不断的生长出来等等。
——顺便一提，甲板上的这株大蘑孤就是未来号上蘑孤群的母体，它是弗兰克在实验室培养的，超出成长预期后，才从甲板上长了出来。
所以严格说起来，甲板上的这个巨型蘑孤，实际上的体积比看看上去还要再大上一截。
而听着弗兰克的讲述，林若的表情也从最开始的“让我看看弗兰克又搞出来啥”，变得若有所思。
最后，林若看了一眼旁边的巨大蘑孤，表情不再微妙反而变得复杂，他又抬头看向弗兰克，道：“所以……你成功了。”
是的，成功。
虽然可能还有缺陷，可能并不十足完美，但这一次弗兰克倒腾出的阳光蘑孤，在林若看来无疑已经能够称得上成功。
就像是发明创造中的初代机那样，虽然还需要继续改善，却已经谈不上是失败的作品。
“啊？”弗兰克愣了一下，他大概还没来得及思考这个问题，只一心扑在研究蘑孤的特性上，直到现在听到了林若这话，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什么。
“我……成功了？”弗兰克重复了这一句，“对，只是提供阳光，净化邪恶的话，好像是能算得上成功了……”
顿了顿，弗兰克显然又想到了什么，道：“不，不，还有缺陷，我还不能确定这些蘑孤能不能正常繁衍的，它们的孢子我还没有来得及研究，如果这方面出了问题，这就只是一次性的东西。”
“而且它的长势还具备一些不可控性，虽然蘑孤不会对人类造成伤害，可如果真的长得满屋子都是，那所有人都别想睡觉了。”
“嗯，这些确实是个问题，实际上，这些蘑孤的存在周期也有缺陷，如果能存活更长的时间，或许更好。”林若点点头，并没有否认弗兰克的话，“但无论如何，这一次的研究也算是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不是吗？”
“弗兰克，你真的是个前所未有的天才！”林若真心实意的夸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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