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鸥说道,“不过同志们的情况很不好,早一分钟用上药,他们活下来的希望就增加一分,正好也要与你见个面,就主动提出来帮助易军同志解决这个困难。”
弹了弹烟灰,彭与鸥说道,“安全方面不必担心,易军同志应该早就猜到我在上海有其他的布置和关系安排,他是一位老布尔什维克了,其他的他不知道,也不会多问的。”
彭与鸥语气低沉,看向程千帆的目光带了一丝愧意。
程千帆明白,彭与鸥的做法虽然谈不上违反组织纪律,但是,从安全稳妥性来讲,确实是略有不妥的。
他也明白,彭与鸥同志是因为担心王均同志等同志们的安全,才会如此行事的。
而严格说起来,如果是其他人这么做,可能会出问题,彭与鸥这么做的安全隐患几近于无,这是因为两人之间的无条件的信任。
……
“你在这附近找个地方隐蔽……”程千帆看着彭与鸥,露出略不好意思的表情,“我去取磺胺粉。”
“哈哈。”彭与鸥笑道,“去吧,不必不好意思,这才是我所熟悉和赞赏的‘火苗’同志嘛。”
他明白‘火苗’同志为何会觉得不好意思,这是因为程千帆这必然是要去其个人的安全屋取东西,不能带他同去。
他当然不会怀疑‘火苗’同志对他的信任,而正是因为有这种信任,在关键时刻,‘火苗’同志还能保持最重要的冷静和警惕,彭与鸥非但不会生气,只会感到欣慰和高兴。
我们的很多同志,就是因为在一些时候偶尔失去了最后的警惕性,因而遭致了重大的损失。
……
约莫三刻钟左右,程千帆回到了法兰西大公园与彭与鸥再见面。
“这是四人份的磺胺粉,两份给同志们用上,两份留给上海党组织的同志们以备不时之需。”程千帆说道。
“会不会有隐患?”彭与鸥问道。
“不会,这些磺胺粉是我私下里保存的,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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