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的话。
“羡慕啊，对了，你说你是程序成精的，程序是什么东西，阵法吗？我告诉你，我曾经见过一个阵法成精了，这把我吓坏了，阵法也能成精，那个阵法精可厉害了，明明修炼的时间不长，但因为是个阵法的缘故，可以随时布下阵法，比很多修炼了很多年的妖怪还要厉害，听说最后还成仙了。”
“哎，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成仙，要是我的主人也肯点化我就好了。”小石头感慨道。
“我不是阵法，程序是一种一组计算机能识别和执行的指令，运行于电子计算机上，满足人们某种需求的信息化工具，这个不是很好解释，你可以理解为……”
收回看着一问一答的贾维斯和小石头，在等待九界连成一线的时间里，李长生并没有一直待在卡玛泰姬，他发现，托尼虽然是科技侧的大佬，但因为贾维斯成精的缘故，对魔法侧也展开了研究。
他对于魔法的科学研究，很多时候脑洞大开，对于李长生也很有启发，因此，李长生有事没事也会来斯塔克大厦，现在应该叫复仇者大厦坐坐。
而从李长生那里得知一个程序居然成精了，小石头也是吵着闹着要和贾维斯交流经验，也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李长生笑了笑，说道：“阿斯加德的确很不错，你要是想要看看，可以亲眼见识一下，比听贫道说要直观的多。”
说着，李长生伸手一指，阿斯加德的幻像就出现在托尼的眼前，看着那悬浮在宇宙深处的大陆，托尼挑了一下眉头，“好了，这又一次冲击了我的世界观，一块悬浮在宇宙中的大陆，这也太不科学了。”
“你看，那大陆边缘的河水，流出了大陆之外，出现在了什么地方，宇宙里吗？很显然不是，难道就没有人想过这一点吗？还有，他们的大气层构成又是什么样子的，他们那里有氧气吗？我是说，阿斯加德人还算是碳基生命吗？”托尼飞快的说道，好似醉心研究的学者一样。
事实上，他也的确是一个科研人员，听到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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