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毓没吭声，直起身后依旧没有转身面对杨絮儿。
杨絮儿却一股脑的将自己所想全说了：“他是东辰的帝王，东辰的百姓需要他，他不能死在南胡的地界，他若是死在南胡，东辰会派人攻打南胡，受苦受难的还是东辰和南胡的百姓。我不想看到流离失所的难民，也不想看到血雨腥风的战场。所以他不能死！我是出于出于……”
凤毓见她说不下去，转身面对她，同她急于解释的眸子对视，他接话道：“出于什么？
“出于，出于……”
杨絮儿找不到词接话，着急的手心都是汗。
她若是答不上来，凤毓会更生气。
“答不上来？出于正义？出于仁义？出于友谊？但凡你说出于以上几个原因，我也不至于这般心灰意冷。絮儿，就连你自己都找不到合理的理由来诠释你今日的所作所为。”
“我……”
“兴许就连你自己也不清楚，你的心里到底是有他还是只有我。我认识的絮儿从不烂好心，更不会去管什么国家大义， 你我皆是这世间平凡的人，我们自己都顾不过来，还顾及百姓儿，一个国家没了帝王会有新的帝王接替。这个世上不是只有祁宸宇是救世主，不能死的。”
“可是我……”
“你觉得你亏欠他，可别忘了东辰百姓将你误认为是祸国殃民的妲己转世，将你架在法场的木桩子上要将你烧死时，这个男人不曾为你做任何的牺牲。他不敢护着你，甚至逼你求他，你都忘了吗？”
“我……”
“为何要我救他？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心里只有我吗？那日他拉弓射箭，差点将我射死。你为何不为我出气？我的要求并不高，我只是想你与他保持距离，而你明知不可违而违之。我才是你拜了天地，护你爱你敬你的那个人，并不是他！兴许再你看来，我样样不如他。无论何时，你对他的态度都是含有敬仰之意的，就因为他是帝王？”
“不是的！我没有，我并没有觉得你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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