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喀山补充了水和食物后,列车继续在茫茫的大雪原上向东行驶。
当喀山的灯光被远远地甩到身后,天地之间恢复了一片漆黑,在列车车轮与铁轨摩擦发出的“哐哐”声中,阵阵悦耳的歌声从前一节的车厢里传来。
循着歌声,傅松来到包厢的前部车门处,透过车门的窗户向对面望去,看到姑娘们在过道里载歌载舞,玩得不亦乐乎。
推了推门,纹丝不动。
“先生,钥匙在头儿身上,而且我并不建议您过去。”那天间接救了傅松一命的鲍文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车厢连接处。
傅松这才发现自己这节车厢只是简单的挂在前一节车厢上,要想到对面去,只能踩着狭窄的车钩,外面滴水成冰,一旦脚下打滑,那么下场只有一个,被火车车轮碾成冰渣渣。
相对于热闹而言,傅松更在乎自己的小命,转身看看鲍文几个保镖,“明天就是新年了,今晚你们也放松一下,没必要都守在这。”
鲍文和同伴们面面相觑,尴尬地笑道:“先生,头儿没有发话……。”
傅松被噎了一下,悻悻道:“那还是算了。”
不过,通过这件事,他对克莱斯倒是有些刮目相看了,短短几个月时间,就将这些桀骜不驯之徒调教得如此乖巧听话,当得起御下有方的夸赞。
越过乌拉尔山脉,列车在1990年的第一天下午到达叶卡捷琳堡。
跟喀山一样,叶卡捷琳堡也是沿途大站,列车将在这里稍作休整。
傅松刚从车厢里跳下来,便听到隔壁车厢的姑娘们叽叽喳喳的吵闹声。
不过姑娘们一看到傅松后,立刻安静下来,目光中透着好奇和戒备。
傅松摸了摸脸,纳闷道:“怎么了?不认识我了?”
姑娘们瞬间作鸟兽散,只留下傅松在寒风中凌乱,老子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初琳琳突然捅了捅他胳膊,往隔壁车门处努努嘴:“傅总,肯定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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